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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无敌精神病!欢迎骚扰!(不你)

 

魔道祖师阅读体《终是殊途同归》

第二十章

  “我这个人嘛,比较懒,所以这种事情就交给师妹你做吧。”魏无羡轻飘飘的回了这么一句,淡淡转过脸去,假装自己毫不在意。

  喂喂喂!魏无羡,你说谎好歹也要有点技巧吧。你看你的眼神都飘乎到哪里去了!江澄现在几乎想要跳起来抓住魏无羡的领子质问他,问他到底瞒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将会在这里揭晓。江澄心中默念这句话,理智告诉他,不能干这种事。

  【一阵天旋地转后,原本轻飘飘的魂魄仿佛落到了实地上。

  那少女一睁眼,魏无羡也跟着她睁眼了,岂料,眼前不是一片漆黑,而是清晰明朗的一片青山绿水。

  竟然看得见!

  ……

  这个小姑娘的眼睛里没有瞳仁,一片全白。

  原来这少女名字叫阿箐。

  告别那几名村女,阿箐三两下吃完了馒头,又开始一蹦三尺高。魏无羡在她身体里跟着蹦,蹦得头晕目眩,心道:“这姑娘真能野。我明白了,她是装瞎。这双白瞳多半是天生的,虽然表面像是个瞎子,但其实能看得见,她就利用这个装瞎子骗人,博取同情。”她一个孤身流浪的小女孩,装装瞎子,别人以为她看不到,自然会放松警惕,但其实她都看得一清二楚,随机应变,倒也不失为一个聪明的自保法子。】

  薛洋窝在晓星辰怀里,懒洋洋的投去一个眼神:小瞎子,演技不错。

  阿箐高傲(ao jiao)的转过脸去。

  蓝忘机把怀里的人往怀里搂了搂,淡淡道:“此法有危险,下次莫要再用了。”

  魏无羡无比乖巧的点了点头。

  蓝思追挠挠脸。要是自己再用功一点,好好修问灵就好了。

  魏前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阿箐连连道歉,那男人临走了还不甘心,右手不老实地在阿箐臀部上狠狠拧了一把。这一下等于是拧到魏无羡身上,感同身受,拧得他心里刹那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鸡皮疙瘩,只想一掌把这男人拍穿入地。

  阿箐缩成一团不动,好像很害怕,但等那男人走远,她敲敲点点走进一条隐蔽的小巷,立刻“呸”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只钱袋,倒出钱数了数,又“呸”了一记,道:“臭男人,都这幅德性,穿得人模狗样,身上没几个钱,掐着晃都晃不出一个响。”

  魏无羡哭笑不得。阿箐才十几岁,估计现在十五岁都没到,骂起人来却顺溜得很,扒人钱袋更顺手。他心想:“你要是扒到我,肯定不会这么骂了。当年我也曾经很有钱过。”

  他还在感慨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穷光蛋,阿箐已经找到了下一个目标,装着瞎子出了巷子,走了一段路,故技重施,“哎呀”地撞到了一个白衣道人身上,又道:“对不住、对不住!我看不见,对不住!”】

  真·魏无钱:……对啊我是什么时候变穷的?

  真·有钱哥哥:无事。(我养你)

  江澄突然就想到了他去乱葬岗上的时候看见魏无羡一本正经的种土豆的那一幕。

  额……至少他还吃得起土豆对不对?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座尸山上种出来的东西真的能吃?

  更不对了!重点也不是这个吧!

  #舅舅在精分的路上越走越远#

  【阿箐似乎呆了一下,这才道:“是、是啊!”

  晓星尘道:“那你慢些,不要走这么快。再撞到人就不好了。”

  他只字不提自己也看不见,牵着阿箐的手,把她引到了路边,道:“这边走。人比较少。”

  他的言语动作,都温柔又小心,阿箐的手伸出去又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腰间的钱袋飞速捞走了,道:“阿箐谢谢哥哥!”

  晓星尘道:“不是哥哥,是道长。”

  阿箐眨眼道:“是道长也是哥哥呀。”

  晓星尘笑道:“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就把哥哥的钱袋还回来吧。”

  阿箐这种市井混混儿手脚就算再快十倍,也瞒不了修仙之人的五感。

  她一听不好,持杖拔腿狂奔,没跑两步就被晓星尘单手擒住后领提了回来:“说过不要跑这么快,再撞到人怎么办?”】

  薛洋抬头看了看这章的题目。

  草木。

  只道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哎呀,想这么多有何用?

  他的道长,已经回来了。

  看到这一段,阿箐激动的就差站起来手执荧光棒给道长打call了。

  这才是居家交友必备好男人(雾)啊!

  【听到后半句,晓星尘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了。

  天真无忌的童言,最是能致命。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正是因为他们不懂,所以伤人心才往往最直接。

  晓星尘缠眼的绷带下,一缕血色越晕越浓,几乎透布而出。他举手虚掩其上,手臂微微发颤。挖眼之痛和挖眼之伤,不是那么容易就痊愈的。

  阿箐却以为他只是头晕,喜滋滋地道:“那我跟着你吧!”

  晓星尘勉强笑了笑:“跟着我做什么?你要做女冠么?”

  阿箐道:“你是大瞎子,我是小瞎子,咱们一起走,刚好有个照应。我没爹没娘没地方可去,跟谁走不是走,往哪儿走不是走?”她十分聪明,生怕晓星尘不答应,看准了他是个好人,又威胁道:“你要是不带上我,不答应我,我花钱很快的,一下子就花光了,到时候又要去偷去骗,被人打老大耳刮子,打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多可怜呀。”】

  “道长--”薛洋委屈巴巴的抬起头看像自己家道长那双完好的,熠熠生辉眼睛,小心翼翼的道歉道,“对不起。”

  “好啦。”晓星辰笑眯眯的揉了揉面前人的脸。手感绵绵的,“你应该向子探道歉。我也应该向他道歉。”

  宋岚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星辰,无妨,不必道歉。小流氓,看好星辰和阿箐姑娘,有什么事,我拿你试问。”(其实你就是护短吧!)

  “好嘞!”薛洋重重点头。

  金光瑶看到此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蓝曦臣,聂明玦,表示自己很方):“阿箐姑娘演技精湛,在下自愧不如。”

  聂明玦居高临下看了金光瑶一眼:“三弟,不要自谦。”

  金光瑶笑笑。

  【阿箐道:“怪不得这么大血腥味。他是不是死了呀?我们要不要挖个坑把他埋了?”

  死人当然比活人的麻烦少一点,所以阿箐迫不及待地盼着这个人死了。

  晓星尘却道:“还没死呢,只是受了很重的伤。”略一思索,他轻手轻脚地把地上那人背了起来。

  阿箐见原本是自己的位置被一个浑身血污的臭男人占了,说好的背她进城也黄了,撅起了嘴,竹竿在地上猛戳几个深洞。但她知道这个人晓星尘是非救不可的,不好抱怨。两人回到路上,沿着道继续走。越走魏无羡越是觉得熟悉,忽然想起:“这不是我和蓝湛来义城时经过的那条路吗?”

  果然,道路尽头,义城巍巍地耸立在此。】

  “小瞎子,什么叫埋了?”薛洋表示不爽。大写加粗家黑加下划线的不爽。

  “呸!坏东西!你占了我的位置,还有理了?”阿箐冲他挥舞竹竿。

  晓星辰试图劝和中。

  旁观众人:夭寿啦!这两位小祖宗怎么又打起来了!

  【他心道:“冤家路窄,晓星尘啊,你真是……倒霉到家了。”

  这个时候的薛洋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少年,七分俊朗,三分稚气。可谁知道,这样一个笑起来会露出一对虎牙的少年,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灭门狂人。

  算算时间,此时应是在金光瑶上位仙督之后。薛洋眼下如此狼狈,一定是刚刚从金光瑶的“清理”下死里逃生。金光瑶没把人打死,自然不好意思声张,又或许是相信他活不下来,便对外宣称已清理掉了。

  偏偏祸害遗千年,薛洋奄奄一息之际,却被老对头晓星尘救了回来。可怜晓星尘根本不会想到要仔细去摸这个人的脸,阴错阳差地救了把自己害到如此境地的仇人。

  阿箐虽然看得见,但并非仙门中人,不识薛洋,更不知他们之间的似海深仇,她甚至连晓星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魏无羡心中又是叹气。真是不能更倒霉。仿佛全天下的霉气,都被他晓星尘一个人沾了。】

  薛洋:小矮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有,魏前辈,这是上天给我和道长创造的机会啊!

  金光瑶:成美。

  薛洋:不许叫我成美!小矮子。

  在座的没有傻 子,这一连串下来,一条较为明晰的线索就缓缓呈现。

  金光善出于某种原因招募了鬼修薛洋,后来被金光瑶“清理”,薛洋在阴差阳错下为晓星尘所救,后出于某种原因,晓星尘,宋岚,阿箐身死,薛洋带着阴虎符独守义成直到魏无羡出现。

  至于什么原因,就需要继续往下看。

  【这个小流氓敏锐狡猾,又警惕非常,就算阿箐长着一双白瞳,他也不理所当然掉以轻心,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一不留神,就让他逮住了小尾巴。刚才,薛洋一共只说了四个字,而光凭这四个字的语气,很难断言他到底凶不凶,除非看到了他的表情和眼神。

  好在阿箐从小撒谎撒到大,立即道:“你瞧不起瞎子吗?还不是瞎子救的你,不然你臭在路边也没人管!醒来第一句话也不感谢道长,没礼貌!还骂我瞎子,哼……瞎子又怎么样啦……”

  她成功地调转了话题,偏移了重点,一副又不忿又委屈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晓星尘连忙去安慰她,薛洋靠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晓星尘又转过来对他道:“你别靠着墙了,腿上伤口还没包完,过来吧。”

  薛洋表情冷漠,仍在思索,晓星尘又道:“再推迟不治,你的腿可能会废。”

  闻言,薛洋果断做出了抉择。】

  天大地大,活命最大!

  握拳!

  薛洋:……我去这种事也是可以说出来的?!

  【薛洋嘻嘻笑道:“我小时候可喜欢吃糖,就是一直吃不到,看别人吃得嘴馋。所以我总是想,要是有一天我发达了,身上一定每天都带着吃不完的糖。”】

  看到这里,魏无羡眼角弯弯,小声笑了笑。和他一样在修真界掀起“血雨腥风”的薛洋,不过就是个爱吃糖的娃娃。

  【于是两人开始合作修补房顶,一动手,一指点。薛洋口才不错,很会说俏皮话,风趣里带点放肆的市井气,晓星尘过往应当较少和他这种人打交道,不经逗,几句下来就笑了。阿箐听他们谈得愉快,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子,仔细分辨,似乎是在恨恨地道“我打死你个坏东西”。

  魏无羡和阿箐是一个感受。

  薛洋身负重伤,几乎丢了一条命,也有晓星尘一份陈年旧账在内,双方可说不共戴天,现在他心里只怕是恨不得要晓星尘死无全尸七窍流血,表面却依旧能与之谈笑风生。若此刻伏在窗下的是真正的魏无羡,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杀了薛洋再说,以绝后患。奈何这不是他的身体,阿箐也有心无力。】

  薛洋:……天呐魏前辈。

  魏无羡:你怕啥!我早死了,要杀你我也没法动手啊。

  蓝忘机听到这话,无言的搂紧了怀中人的肩膀。

  【这一探头,不知阿箐看懂了什么没有,魏无羡却是心中陡然一寒。

  薛洋抱手站在路边,歪着头在微笑。晓星尘在他对面,从容出剑,霜华银光横贯,一剑刺穿了一个村民的心脏。

  那个村民,是个活人。

  ……

  前几段记忆里,这三人白日出门,遇到过几个闲汉,坐在一个村子的路口玩骰子。他们经过那个路口,这几个闲汉抬眼一扫,看见一个大瞎子,一个小瞎子,还有一个小跛子,都哈哈大笑,指手画脚。阿箐朝他们吐口水挥舞竹竿,晓星尘就像没听到一般,神色平和地走了过去,薛洋还笑了笑。但那眼神可半点也不带笑意。

  阿箐一连翻看了好几具尸体,翻起他们眼皮,俱是白瞳,还有几个人脸上已经爬满了尸斑,松了口气。但魏无羡一颗心却越沉越低。

  虽然这些人看上去很像走尸,但,他们真的都是活人。

  只不过是中了尸毒的活人。】

  聂明玦气的就要拔刀了,却被一旁的金光瑶和蓝曦臣劝了下来。

  晓星尘动了动,把薛洋护在身后:“赤锋尊不必动怒。薛洋现已改邪归正。”

  语气坚定。

  聂明玦这才收刀回鞘。

  【晓星尘笑道:“你猜错了,她嫁了一位大家主的仆人,两人一起远走高飞了。”

  阿箐道:“我不喜欢。优秀又漂亮的仙子怎么会看得上仆人,这种故事太俗气了,都是那些穷縗鬼酸书生意|淫出来的。然后呢?他们远走高飞之后日子过成了啥样?”

  晓星尘道:“然后在一次夜猎中双双失手丧生了。”阿箐呸道:“这是什么故事!嫁了个仆人就算了,还一起死了!我不听啦!”

  魏无羡心道:“幸好晓星尘没接着跟她讲这两位还生了个人人喊打的大魔头,否则她说不定还要呸到我头上来了。”】

  阿箐把头甩的和拨浪鼓一样:“才不会呢。魏前辈你是好人!”

  魏无羡:“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父母人已经走了,在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他们走的太早,魏无羡回去后根本就没能在投胎的灵魂中找到他们。花名册上密密麻麻,也找不见这两人的名字。想必,已经是入了轮回了。

  【这个小孩子很喜欢吃甜的东西,但是因为没爹没娘又没钱,常常吃不到。有一天,他和以往一样坐在一个台阶前发呆。台阶对面有一家酒家,有个男人坐在里面的一桌酒席上,看到了这个小孩子,便招手叫他过去。”

……

  “这个小孩子懵懵懂懂,本来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一见有人对他招手,立刻跑了过去。那个男人指着桌子上的一盘点心对他说:想不想吃?“他当然很想吃,拼命点头。于是这个男人就给了小孩一张纸,说:想吃的话,就把这个送到某地的一间房去,送完我就给你。

  “小孩很高兴,他跑一通可以得到一碟点心,而这一碟点心是他自己挣来的。

  “他不识字,拿了纸就往指定的某地送去,开了门,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接纸看了一眼,一掌打得他满脸鼻血,揪着他的头发问:谁叫你送这种东西过来的?”

  这小孩必然就是薛洋自己。

……

  “他心中害怕,指了方向,那个彪形大汉一路提着他的头发走回那家酒楼,那个男人早就跑了。而桌子上没吃完的点心也被店里的伙计收走了。那大汉大发雷霆,把店里的桌子掀飞了好几张,骂骂咧咧走了。

  “小孩很着急。他跑了一通,挨了打,还被人提了一路的头发,头皮都快被人揪掉了,吃不到点心那可不行。于是他眼泪汪汪地问伙计:我的点心呢?说好了给我吃的点心呢?”

……

  “伙计被人砸了店,心里正窝火,几耳光把这小孩扇出了门,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爬起来走了一段路,你们猜怎么着?这么巧,又遇到了那个叫他送信的男人。”】

  于是那人用马车压断了我的左手小指。

  薛洋看着自己的手指,意味不明。

  啧啧啧,当时应该再狠一点的。

  薛洋出手,鸡犬不留。

  可真是形象。

  晓星尘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事,淡淡叹了口气:“阿洋,事情已经过去,挽回不了了。人还是要朝前看。”

  【奈何她看得见却不能表露,而且她又不敢当着晓星尘的面撒泼打滚掀人摊子。这时候薛洋就派上了用场,流氓本色,眼尖嘴毒,只要他跟着出去了,若要买什么东西,他首先上来就厚颜无耻地砍一半价。对方肯他便得寸进尺,不肯他便目露凶光,看得那些小贩都觉得这人肯给钱就不错了给多少就别计较了,赶紧的让他走走走。】

  流氓本色没错了!

  你敢不敢再毒一点 ?

  温情:魏无羡比他还不要脸。是谁买菜没有人钱的?

  魏无羡突然想到了什么事。

  他干这种事,好像比薛洋熟练的多。

  我们的夷陵老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个时候,只要宋岚把他的剑递到晓星尘手里,晓星尘就会知道他是谁了。知交好友的剑,他一摸便知。

  可是,宋岚已经不能这么做了。把剑递给晓星尘,告诉他,他亲手所杀者是谁?薛洋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因此有恃无恐。他道:“走吧,回去做饭。饿了。”

  晓星尘道:“菜买好了?”薛洋道:“买好了。回来的路上遇到这么个玩意儿,真晦气。”晓星尘先行一步,薛洋随手拍了拍自己肩头和手臂上的伤口,重新提起篮子,路过宋岚面前时,微微一笑,低下头,对着他道:“没你的份。”】

  “宋岚道长……我,我错了……对不,对不起……”

  薛洋现在就是嘴上的劲仗,其实心底早就服了软。自己干下的破事情,跪着也要全部认下。

  宋岚冷哼一声:“小流氓,你要是再出这种幺蛾子欺负星尘和阿箐,不用别人,我先一剑了结了你。”

  薛洋点点头,不再是之前的油腔滑调,而是罕见的正经了起来:“那是自然。宋岚道长,我就是死,也要护道长周全。”

  不过薛洋这人正经不了三秒,了了上面的事,变又道:“宋道长,那此是事结束之后,一起回义城呗。”

  宋岚点点头。

  【个小孩子,见到了哄骗他送信的那个男人,心里很委屈,又很高兴,哇哇大哭着扑上去告诉他:信送到了,但是点心没了,我还被人打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盘。

   “而那个男人似乎刚刚被那个彪形大汉逮住了,揍了一顿,脸上有伤。又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子抱住他的腿,烦躁至极,一脚踢开。

  “他上了牛车,叫车夫立刻走。小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追着牛车一直跑。他太想吃那盘甜甜的点心了,好不容易追上了,在车前招手想让他们停下来。

  这男人被他的哭声吵得心烦,夺过车夫手里鞭子,抽在他头上,把他抽倒在地。”

  他一字一句道:“然后,车轮就从这个孩子手上,一根一根碾了过去!”

  不管晓星尘看不看得见,薛洋对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七岁!一只左手手骨全碎,一根手指被当场碾成了一滩烂泥!这个男人,就是常萍的父亲。】

   这么看来,这常萍,也不是什么好人。

   坏透了。没本事找别人算账,却还要拉上一个小孩子。

   真是活该。

  魏无羡此时再看这些人脸上挂满的嫌弃,却又有些好笑。

  人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上一秒还在厌弃某人,后一秒就会厚着脸贴上去。

  可能是因为力量的变化,也可能是地位的变化,还可能是那人背后苦衷的变化。

  人心变化无穷,难以揣测。

  他看到过太多这种变化了。甚至自己也是这变化里面的一员。

  【这一刻,在晓星尘身上,魏无羡看到了自己。

  一个一败涂地,满身鲜血、一事无成,被人指责、被人怒斥,无力回天,只能嚎啕大哭的自己!

……

  晓星尘已经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

  连魂魄都碎了。

  在薛洋的故事里,那个吃不到点心、哇哇大哭的他,和现在的他差距太大了,让人很难把他们联系到一起。而此时此刻,魏无羡终于在薛洋的脸上,看到了那个茫然懵懂的孩子的一点影子。

……

  突然,他拽着晓星尘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

  薛洋背着晓星尘的尸体走出门去,像个疯子一样,口里碎碎念道:“锁灵囊,锁灵囊。对了,锁灵囊,我需要一只锁灵囊,锁灵囊,锁灵囊……”

  他挥手一洒,不知什么粉末迎面扑来,扑入了阿箐的眼睛,视线顿时一片血红,然后转为黑暗。

  眼球被火辣辣的刺痛弥漫,阿箐大声惨叫。薛洋的声音又传来:“多嘴多舌,你的舌头也不必留了。”

  一个冰凉刺骨的尖锐事物钻入了阿箐的口中。魏无羡刚感觉到从舌根传来的刺痛,就猛地被人拉了出来。】

  “阿洋。此事过分了。” 晓星尘摇摇头,看向一边的阿箐。

  “阿箐。乖。不会有下次了。” 薛洋难得的柔下声来。

  “呸!坏东西。回去你做一个月的饭!” 阿箐吵吵。

  魏无羡就这么悄悄看着角落里那几人打闹。

而后又回想到那一段话“一个一败涂地,满身鲜血、一事无成,被人指责、被人怒斥,无力回天,只能嚎啕大哭的自己”,不由得撇撇嘴。

  还是那句老话。

  “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嚎啕大哭?大魔头魏无羡?

   这就是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

   可能鬼都不会信。

   

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请谨慎阅读。





聂大粉请自觉跳过谢谢








(聂大粉请跳过谢谢

  不要撕x谢谢

  以下仅个人意见,不喜勿喷谢谢)

在这里小声逼 逼两句:

  其实我个人并没有多喜欢聂明玦。

  他只在乎他看到的。而且这人只在乎事情的表面,不在乎事情的真相。无论是从金光瑶事件还是血洗不夜天。 他根本就没有听当事人辩解。就算听了也没有当真。

  说他“恨不得斩尽眼前宵小” ,只不过是一种对正义片面的见解。温家作恶多端该死这我没话可说。但是从温家人(除温情温宁一脉),例如温若寒的角度看,他们这么干,可以增强温家的威慑,对他有好处。但对其余人没好处。而不巧的是,“其余人”多余温家人,所以他们是错误的。

  金光瑶在战场上偷偷捅那些人刀子,我觉得都是轻的。要换我,非得好好折磨致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先动的口,还不允许别人动手了是咋的?

  是,魏无羡在穷奇道的确杀人了。这我也没话说,但聂明玦的态度我很不满。

  在血洗不夜天里,他们为什么能够名正言顺的“讨伐”魏无羡,就是因为只有魏无羡一个鬼修。他“叛经离道”“枉顾人伦”,就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若是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是鬼修,但只有魏无羡一个修仙的,他也会变成“叛经离道”“枉顾人伦”。

  而聂明玦身为三尊之一,居然不能够在这么多人的讨伐声中先问一问魏无羡,事情正真的起因经过结果,而是只听信那匹老 种 马(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和他的马仔的花言巧语,这就很令人生气了。

  虽然说那种事搁谁头上谁都气,搁我头上我也气,但聂明玦并没有容许魏无羡多说一句话,这就很蛋 疼了。

好了,我逼 逼完了,表达自己意见可以,但请不要引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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